腿又软得厉害,唐怀雁连视线都有些模糊了。
好不容易走到桌边,唐怀雁的衣衫已经被香汗浸湿,屋里萦绕着淡淡的幽香。
她颤抖着手去提茶壶,却只倒出小半杯水。
刚喝了一口,她不慎手一抖,剩下的水尽数泼到了肚兜上。
唐怀雁简直欲哭无泪。
这么大的屋子,怎么没有水……
但好在肚兜被浸湿了一小块,能给她的身子勉强降降温。
两只被松散的肚兜勉强罩住的团子又涨得发痛,稍微一动,仿佛都有水声在晃荡。
水声……水声?
她舔了舔发干的唇,已经被这样的干渴逼得两眼发直,脑中只有一个想法:要喝水。
对啊,明明自己有水,也能喝的。
想到这里,她便拿了茶杯,将肚兜掀起来,露出两只白嫩的团子,将尖端对准了杯口……
陶煊洛进屋的时候,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幕——
唐怀雁衣衫不整地倚在榻边,一手拿着茶杯,一手揉着自己,口中还咿咿呀呀地唤着:“陶煊洛,再用力些……给我吸一吸……”
唐怀雁根本都没注意到陶煊洛进屋了,她一心只想将水液催出来,好给自己解解渴。
若是她此刻神思清明,她一定会被这样的想法吓一大跳。
可偏偏现在对去火的渴望占据了她全部的意识,不管是什么水,只要能解渴,她就会疯狂地想要获取。
然而,自己的这对团子一向不听她的话,她自己去挤,总是挤不出奶。
她只能想象正弄着自己的是陶煊洛,那只大手骨节分明、带着薄茧,稍一触碰就带起一阵酥麻。
陶煊洛的手十分有力,又十分灵巧,每次都能让她浑身发软,根本止不住喉头的声音。
这样还不够,陶煊洛还会埋下头来,用湿热柔软的口腔包裹住她的突出点,用火热的舌头将小孔弄开,再将水儿都吸出来……
是啊,这样的话,都不需要用杯子接了,她怎么就没想到呢?
这般想着,唐怀雁竟捧着自己的兔儿竭力往上举,而她自己则低下头去,张口衔住了雪尖上那颗艳红的豆子!